昨天下午看了綠的海平線
很特別的是不僅僅是紀錄片跟導演
還有跟紀錄片中的少年工的同學們 高座同學會 ……

在紀錄片放映現場
大家操著不同的語言
有衝突感但又真實….

認同 國族 政治 政客們操弄的符碼 ……
卻是少年工與我們切身卻又無法自主選擇的現實

昨天下午看了綠的海平線
很特別的是不僅僅是紀錄片跟導演
還有跟紀錄片中的少年工的同學們 高座同學會
海軍空C廠 日軍宣傳片中的少年工都好小
一位阿公說從現在來看應屬違法的童工
過去的事情講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台灣以前因為一紙條約割給日本
直到現在台灣人民還是不能自己做主
但我們最終的希望還是安居樂業
高座同學會並非政治組織
桃園高座會的會長阿公穿西裝戴眼鏡好像石英(一個老演員)
他拿著準備好的講稿
有點高興又有點緊張
並說我的口才不好…
其實阿公或者阿祖的口才很棒
中日台都可通
片中提到一位在頭份教書的高橋老師
一個阿媽曾是高橋的學生也來看片
她的孫女成為導演與阿媽間網路溝通的橋樑

在影片還沒開始
我的眼淚快要掉出來
看完了反而沒有想哭
只是覺得這樣的歷史應該更被認識與記憶
導演阿亮說 她拍第一部片是為了了解只會說日語與台語的她的阿公
我的外公也是 他不大會說國語 年輕時候聽說很兇 但是當我小時候生病
他曾到幫忙醫院照顧我 我長大了愛亂跑
他會叫我 野馬、客婆
平常他都聽台語電台或者看日本黑白的時代劇
奶奶說阿公當兵曾被外省人欺負
在紀錄片放映現場
大家操著不同的語言
有衝突感但又真實

二次大戰結束 有的少年工回來台灣
有的留在日本或到中國
回來的後來遭逢二二八 白色恐怖
到中國的則遇到文化大革命 下鄉勞改或者被鬥
在日本的也有落入中日韓黑道械鬥或者其他底層(這邊想到漂浪之女、新宿驛東口以東)
日本的形象 是戰後的荒煙漫草與空蕩廢棄工廠
與表面光鮮的資本主義下的底層生活
I am Formosan. 一個客家少年工對美軍說

我想要回到台灣 林文瑞說
他從日本到中國 被流放勞改到新疆
後來在新疆大學教日文與物理
最後趁到日本旅遊向在日台灣辦事處申請欲回台
卻在日滯留了五年才回來台灣
發現屏東的家人以為他已失蹤
申請法院為失蹤人口並發給死亡證明書….

我跟小保說 我們想要到各地旅遊與生活
但有的人在有限的選擇裡卻身不由己
輾轉漂流

認同 國族 政治 政客們操弄的符碼
卻是少年工與我們切身卻又無法自主選擇的現實

—文/Lupy 原載於 新聞台 jill et moi